问,“当然不够。” 闻言,云恬只觉委屈,“我不过是与你报备一声,可没让你一定来……” 怎么反倒成了她的锅? 云砚之忽然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就算是我要来。” 酒后低哑的嗓音似有无限宠溺,让云恬一时怔在原地,忘了躲开。 他状似无意挨近一步,歪着脑袋凑近看她,气息甚至已经喷到她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