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恬还腹诽着,云砚之已经快速替她穿好靴。 他道,“你的伤口流注,看起来不容易养好,过几日招考,不如别参加了。” 云恬一听,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她随即弯腰挽起裤腿,拿着手绢往伤口上一擦,一点点白色的脓和大片的红肿瞬间糊成一坨。 见云砚之拧眉,她嘿嘿一笑,“我知道那老妖婆定会拿上回没有进宫的事刁难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