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之居然不骑马,二话不说钻进马车。 坐马车就坐马车吧,偏偏,他又不说话。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很是尴尬。 走了莫约一半的路程,云砚之才寒声道,“明知他不怀好意,重阳节还非要跟他上山是吧?” 云恬有些莫名。 竟然是为了这事…… 可云砚之不是不反对她与裴远廷的亲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