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纹丝不动,淡声道,“这是承恩侯府后宅家事,不劳世子费心。” 虽勉力维持着客气,可何氏语中对裴远廷的不满,却是显而易见。 裴远廷并未其实,温声道,“昨夜之事,都是禛玉的错。是禛玉斗胆,请二小姐出府一叙……” “荒谬!”何氏重拍扶手,猛地站起身。 “你一边派人约我家恬恬出游,害得我家恬恬落水险些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