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船多是今夜落水受过惊吓的,大家身上湿透,都纷纷躲到船内。 云砚之一上花船就领着她往里走,可云恬说什么都不愿意,坚持浑身湿透立在外头。 云砚之拿她没辙,只得随她留在外头,却一路沉脸不说话。 云恬的手指轻抚过花船外沿临时加固过的围栏,一双眸子如同黑寂的河水般,深不见底。 “三哥心中有惑,可以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