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狠心。” 见那女子缩着肩膀颔首,老鸨才满意退出房门。 室内陷入一片安静,红衣女子不敢抬头看人,一直垂着脑袋走到其中桌前拎起酒壶,颤声道,“奴家……奴家给两位公子……倒酒。” 这语气显然十分生疏。 突然,一只莹白的手按住她手里的酒壶。 “风絮,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