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已过大半。 月吟居一室静谧,气氛诡异。 云砚之和云恬那晚在凉亭聊得还算畅快,更多还是因为心中悲恸,借着酒兴说了许多。 如今,约了烹茶品茗的两人对坐两端。 干坐半个时辰,话说不上几句,反而是大眼瞪小眼。 云恬一边故作从容烹茶,实则尴尬得后背出汗。 与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