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和伤口的金创药味,都没有瞒过她的鼻子。 云砚之看到她双腿交叠,一边晃动一边说话的样子,深邃的眼眸又暗了几分,薄唇紧抿。 片刻,徐徐开口,“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 他指了指秋千架,“是我搭的。” 云恬一愣。 云砚之这样的人,居然会做秋千架? 他平日心情烦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