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客气,但凡他主动开口的事,都尽可能地依他所言。 可是,他今日一早,不是跟着父亲去早朝了吗? “我忽感不适,临时告了假,你们这又是在闹什么?”云砚之的声音仿佛早春的凉风,挟带着寒气拂过他的脸。 冲动过后,云耀之也渐渐冷静下来。 “我……我听说这老奴要害母亲,一时愤慨才……” 无论如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