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陶找到耿辱时,他正坐在公路边,右手的血滴滴滴地往下流了一滩。路灯昏暗,隐隐的飞虫绕着光亮盘旋,翅膀扑棱。 “耿辱,还好吧。”姚陶喊了一句,踩着影子走过去。 耿辱看了看自己的手,血把纸张抽纸浸得透黑,似乎是干了,有一小部分还渗着血“没什么大事。” 姚陶看了眼,觉得挺严重,血腥味淡淡弥漫在空气里,但又有草香掩盖了一下。 “你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我手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