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 “既然是在陆家出的事,于情于理我都要负责。”陆瑾言长腿交叠,身体微微后靠在椅背上,狭长的眉眼低垂着,眼神幽暗:“可我做律师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案件见了不少,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安分。” “裴晴雨,今天这件事我不追究,但是如果有下次,我们法庭上见。”陆瑾言语气一直很平静,可他笃定的态度让裴晴雨脸色由一瞬间的紫涨转为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