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那样的事儿,但她依旧还是一张干净的白纸,涉世未深,处处都透着稚嫩。 若是没有人保护她,包准是要被人骗财骗色,骗的什么都不剩下。 颜熙抿眼睫微颤,嘴唇抿了又抿,再次看向他时,眼神厉害了一点,‘你可以不要这样说话吗?’ “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许别人说?我现在很想给你回忆一下,那天你主动来找我,甘愿当我解药的时候,是怎么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