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医生能够明确的告诉她,周聿深什么时候会醒,甚至连会不会醒都不能够确定。 这时,颜昕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个人。 颜昕小心翼翼的说:“伯母,陆时韫来了。” 傅佩面色一沉,慢慢擦掉脸上的眼泪,转过头,目光阴鸷,“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沙哑低沉,听不出情绪。 但这种时候,越是没有情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