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早就已经麻木,可现在她好像比以前要更难过。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懊恼情绪之中,还在反复的擦嘴,力气很大,擦的嘴巴热火生疼,也不想停下来。 她没有注意到电梯内有个人,直到对方出声,“你进不进?” 颜熙动作顿住,是陆时韫的声音。 上午才被傅佩教训过,现在看到他,颜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