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我的怀抱里还抱着一个可以互相取暖的人。 而今,我只有自己。 母亲的相片被我放在头的左侧,轻轻立起,看着亲近之人的笑脸,总归会让我安心一些。“妈…我想你了。”外人面前的坚强,终究在母亲面前统统卸下,我流露出了自己的柔软与不堪,轻声呢喃着,“您儿媳妇不要我了,我没有守住……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她会说放就放,她肯定知道的,那个时候,我只是气话。妈,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