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而是他在我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一年前的那个冬天的夜里,我们的位置对调,我们说过的话,又是这般相仿。 “抱歉,我不该找你来的,又让你…... ” “不找我找谁?” “也对,喝酒这种事情,只能找你。” “所以啊,就甭说什么抱歉的话了,你的滋味我懂;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