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真的无法想象,安歌那副表情站在我身前的时候,我该怎样面对。明明那么近,却又远的要命。“顾灿,你能不能行了,再不起来,老子可就要报警了!” 张健近乎于嘶吼的声音,从院门外传了进来,让我回过了神。 晃了晃头,我用力地揉了一把脸,跟着又拖着刚刚恢复知觉的双腿,从酒柜前站了起来,开口对院门外的张健,喊道:“怎么跟催命似的,哥们儿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