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 “嗯。” 感激的看了一眼王梓,我终是面向张梅,轻声问道:“阿姨,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心平气和的说呢?”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有些委屈,是那种孩子在面对至亲长辈时才会出现的情绪…...去年的七月三号,我没了母亲,可以说,打从那天开始,我就已经将张梅视作了母亲的。 听过我的话后,张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