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许多。

“罗德尼先生。”阮行之打招呼,“您的妻子平时有什么症状吗?”

罗德尼看向床上的迪菲娜目光柔和又带着疼惜,“她这病也有十几年了,一开始的时候只是偶尔的觉得头晕,后来渐渐的开始四肢无力,到最后演变成全身疼痛,一开始普通的治疗药剂就可以治疗,但没多久就会疼起来,到现在高级治疗药剂也只能缓解两天的疼痛。”

阮行之越听眉毛皱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