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越过金镶玉琵琶、红翡翠寿树、银镶祖母绿的妆匣与一大盒拇指大的珍珠,轻盈盈拎起搁板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与他:“喏。” 眉眼本就明媚,在这一大堆华彩里一衬,更是耀眼得夺魂摄魄。 沈岐远没接那杯茶,只问她:“你就不怕我现在将你抓进大牢里去?” “怎么抓啊?”她哼笑,自己咬上杯沿,“告诉你的手下,你半夜翻我窗户发现了贼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