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环顾,眼眶有些湿润,这一日行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重复数次,好不容易入夜,得以休息片刻。 却发现若无人帮扶,她自己坐下都难,那遮身袍下罪绳重,只能站于火堆旁,静静听候发落。 她从未料想,自己有一日,会落得如此境地,真我尚在,但七情六欲,恐惧愤怒亦是在。 这一路行程,直至最后死亡,她不可能有多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