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存在。”原琉璃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好好享受自己的养老生活吧,李长乐。” 她走的时候李长乐并没有送客,甚至连注目都没有。 李长乐只是撇开头,望着棠花自树上飘落。 一片,两片,三四片,自枝头树顶零落成泥,正如她璀璨的人生一般,正在凋谢。 棠花的时节快过了。 梦境悄然而至。 眼前是熟悉的场景,她坐在生满蜘蛛网的屋子里,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