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猛地反应过来,这不是他自己突如其来的忧郁,而是—— “哪来的二胡声?” 他找了一会,终于发现,原琉璃的脚边,坐着个男的。 他单腿支在地上,坐着,二胡支在膝盖上,闭眼拉奏着乐曲。 哀哀戚戚的二胡声不断响起。 大约觉得其中有什么玄虚,四周人都不敢靠上去。 “这男人?”孟清玄满脸黑人问号。 他觉得这个青年有点问题,而且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