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该是她。 “放心,那个房间他们若是走暗道…那他们必死无疑。”女人伸了个懒腰,往空气上一靠,慵懒地躺在半空,袖子滑下细嫩的藕臂,看着随性得很。 “至于正门,你自己也知道,那锁是不可能自门内打开的。” 她很自信,原琉璃三人对她而言,不过是进了笼子的鸟,飞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正浮在汪澄海身后,观看他如何拆解这储物符时,一名守卫扣响了暗室的门。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