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吗?”李弈别扭地坐在席子上,像是被拴住的猢狲,难受得很。 “可以。” 听了这话,李弈如蒙大赦,三两下就窜走了。 待人走后,金玉敲门进来。 “少主,可得到了您想要的消息?” 荣箬撑着手,在桌上软绵绵地靠着。 “嗯,明日一早备车,我们去灵修学院拜访原小姐。就说…是来求治的。” “可她不是将刺穴的方法交给您的贴身医师了吗?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