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裹得比粽子还严实的手臂,艰难地晃荡着。 原琉璃得令,立刻着手给他解绷带。 就是解着解着,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随着暴露出来的皮肤越来越多,她的脑子里逐渐开始了胡思乱想。那个晚上喝醉的苏楼,手把手教她解衣服的画面仿佛又在眼前。 脑中的画面烧得她脸色发烫。 “苏楼,我怎么觉得我现在像是在脱你衣服的感觉。” “你解剖过男尸吗?”苏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