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着一个看似普通至极的土陶罐子,步履匆匆的回到了甲板上。 那土陶罐子平平无奇,就算是在烈阳下都看不出来有什么特点,更何况这会儿几乎目不能视? 可偏偏船老大近乎虔诚的跪在船头,双手把土陶罐子放在前头,邦邦邦的就开始磕头。 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古老而晦涩的咒语,那声音时而低沉如泣,时而激昂如歌,仿佛是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进行着无声的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