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业火早就燃着,这千万人梦而不得的武道意志,现在在他身上,已经是个煤油打火机了。 就着火光往四角的油灯里添满了桐油,又依次点着了火。 随着灯光亮起,那块半人高的石头依旧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谢源诚一把撤去当初老族长盖在上面的麻布,伸手轻轻抚过一道道剑痕。 当初那些滂湃如潮、直刺灵魂的剑意,现在哪里还能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