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般的嚣张与狂妄。 曹久昌此刻已无暇顾及战场上的得失,他的眼中唯有对战功的炽热渴望在熊熊燃烧。 那身金甲红袍,在他眼中不仅是敌人的标志,更是挑衅皇权、僭越无度的象征,怎能不令他热血沸腾,誓要将其斩于马下? 白毅驰一张蜡黄的老脸上未见喜色,却更加疾苦了。 “苦也,我白家只为寻仇而来,哪愿与叛逆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