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入地狱,将所有的信任依托在别人身上,本就是格外愚蠢的行为。" 她说着眼中浮现出寒意,似自嘲又似讥讽,温壶酒沉默了片刻,他觉得易文君不像只是在说温半夏。 易文君:" 我也曾想,会不会有一个人能带我离开那窒息的天启城,可是直到最后我才知道,谁都靠不住,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她可以喜欢我,却不能失去自己,不然她的修为,也只会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