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的人禀告的话,心中闪过思索还是答应了下来,他其实有些不敢面对琅嬅,永琮的死他也有责任,若不是那日他… 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抗拒,可是他又不能不去,这般想着心情便不好了起来。 等他到了慈宁宫,琅嬅也才刚到,短短半个月,她便形若槁骸,那双曾经温和端庄又漂亮的眼中死寂一片,让人看着便十分沉郁。 原本合身的旗装现在空荡荡的挂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