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令牌,那是一块玄铁的令牌,做工十分精致,上面的字和现在用的字并不十分相似。 她将令牌放在他的手中,轻轻叹息一声,算啦,做一次好人。 离开的上官芷没有发现,床上昏迷的男人,突然攥紧了手,将令牌握在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松开。 烈烈火光中,穿过他身体的刀,鲜血和火光一一闪现,剧烈的疼痛和灼热如影随形,那执刀之人是他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