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定然不会找您麻烦了。" 胡善祥却没有说话,她擦干净眼泪,手缓缓的攥紧了,修剪的圆润漂亮的指甲刺破了她的手心,血缓缓的沁了出来,她却仿若未觉。她只是太难受了,内心的愤怒慢慢的胀满,让她的眼睛微微红了起来,凭什么,她们母子两要被别人磋磨,任由别人搓扁捏圆。 她的孩子,每天天刚亮便去上学,每日写字的纸厚厚的一摞,学习不过半年,写过字的废纸便积攒了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