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退出了药房。 宫远徵撑着桌子,死死的握紧了桌子的边沿,手指节都泛起了白色,仿佛要将桌子捏碎。 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回忆起来当初最开始练习毒药的时候,最快的方法便是在自己的身上试毒。 可是他其实最怕疼了,每一次试毒都如同刮骨剜心,他每一次都觉得自己的坚持不下去了。 无数的毒一碗一碗的灌下去,直到他能准确的识别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