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然过了中年,在酒场上混了许多年,但中午这个强度,也把他喝的够呛。 席间趁着出去拿酒,把端菜过来的邢春来又叫道了一边。 “老邢,刚才在病房里我还没怎么注意,可现在我怎么越看越觉得秦老有些熟悉啊?” 邢春来瞪他一眼,笑道:“你先前身为工兵去了特别任务连调走了,我和老沈老刘去了野战军,就是那位秦老的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