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迎了过去。 “七点多一点了!”吉庆芳弯腰从竹篓里倒出一碗茶递了过去,“嫂子,渴了吧,喝点水!” “不是说了嘛,这块田近,我回去喝就成,还让你专程送过来!” 朱秋菊接过茶碗,数落了两句弟媳妇,但语气之间并非责备,而是心疼。 “不碍事的!”吉庆芳笑了笑,把头顶的草帽儿摘下来给嫂子扇风,“你忙外头的活,本来就比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