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点了点头,脸上尽是赞同之色。做针线确实费眼睛,而且她的女红也不好,平时一点也不爱做。 胤礽又笑吟吟地说:“文鸳既然爱做针线,那女红一定很好吧?孤的生辰,你可知道是什么时候?” “妾身知道,是五月初三。”文鸳柔声细语地说,心里可得意了。她可是跟着宫里的嬷嬷学了半年的,这简直是一道送分题。 胤礽悠哉悠哉地说:“那文鸳没什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