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生了一次,这回还算是镇定,反过来握住了弘历的手,直白地说:“皇上,是你的手在抖。” 弘历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心神处在巨大的担忧之中,对指尖微末的动静恍若未觉,“是么?” 文鸳只觉得腹痛一阵一阵的,一会儿好疼,一会儿又没那么疼,她知道离要生孩子还有一段时间,心里紧绷,就好像一串被拉紧的铃铛。 “走一走再回来躺吧?一直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