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左胸前那道手术的疤也隐隐露出来,秋初,又是雨才停,风吹过来,冻的她寒颤连连。 梁徽墨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并未上手,而是递给宋听听,“女孩子晚上要注意安全,你先披件衣裳,你身上这件裙子,我会替我外甥赔给你。” 薛令熠的小舅舅……看着却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宋听听摇了摇头,“刚才谢谢你,我这边没事儿了,您先去忙吧。” “大晚上了,女孩子一个人还是不安全,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