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这飘雪寒冷的夜晚,渐渐冰凉,直到僵硬。 “都是自己的大意,都是自己在遇到几支友军后就彻底放松了警惕。是自己将这支警卫营最精锐的部队带进了深渊。” 到了现在,他已经猜到对面的日军肯定是从山上摸下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些自身难保的日军,居然还有胆派兵下山来支援。 他双目含泪,每从一具尸体旁爬过,懊恼和悔恨就如两条毒蛇,要撕咬他的心脏一次。 直到他看见更多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