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躲避周文枪线的洼地里,密密麻麻趴着五六十个日军,他们大多数人的身躯有一半都瑟瑟发抖地浸湿在虽然很浅,但是依然冰寒刺骨的冰水里,只有在靠边的一处不大的干燥地,拥挤躺着七八个脸色发白,嘴唇发紫的伤员,不知道还有几人能够喘气的。 而就在周文身后的山坡下,许大成正在擦拭着手中的炮击炮炮管,嘴里还悠闲地叼着一根枯草,两发6.7公斤的重型炮弹就静静地放在身边的地上。 “阿文,这些小鬼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