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恐怕有点儿悬了,当下也不耽误,马上就退了出去。 来到急诊室外,就见那个大个子双手拢在已经露出发黑棉絮的衣袖里,老老实实蹲在地上,裤腿吊得老高,被冻得已经肿胀的一大截小腿暴露在冷空气中,鼻子还挂着老长的清鼻涕,眼巴巴瞅着周文,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周文看着这个胡子拉碴的大汉,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黄先生现在不是应该在东北军中吗?谁伤了他?” 那个汉子张嘴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