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声音又一次震惊了周文,“我也要加入运输队,我也不愿意再次被坏人欺辱,我也要学会打枪、打战。” 说话的居然是从昨夜起就一直坐在床头发呆了整夜的周用宾。 周文看着这个一夜之间居然就白了半边头的男人,这个高个但显得单薄的男人,这个高度近视的眼睛里散发着坚定而绝然的男人,愣住了。 一时脑袋有点儿蒙,这父女两个莫不是约好了?这是…… 还不等周文回过神来,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