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身上一凉,有什么东西正由着她的脊背倏然浇了下来。 阿磐蓦地别过脸去,见那金尊玉贵的人正手持酒樽往她身上缓缓倾灌,浇了她一身的烈酒。 沿着那柔和似山丘的薄背,沿着那分明可爱的脊骨,从上而下,由浅及深,四下奔流。 流过胸脯。 流过腰身。 也流进了适才狼毫笔尖勾勒过的每一寸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