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问,“冷么?” 是,春寒料峭,寸缕不着,原是有些冷的。 可她全身都在他的笔尖下着了火,因而又不那么冷了。 只是外头冷着,身上烫着,眼饧耳热,愈发使这具身子温觉作痒,十分灵醒。 因而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冷,还是不冷。 只想着那人能好心给她一张薄毯,或使她离开这又凉又硬的青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