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当这辆可能车主都懒得上保险的破车缓缓靠近铁网大门前一百米的关卡,几名身着沙漠迷彩的士兵就端着步枪钳形包围汽车两侧,枪口有意无意地指着驾驶座和后座的时候,班纳博士就知道自己不用把那份假证件拿出来了。 他们被认出来了,他们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他不可能遗忘自己与憎恶曾经在纽约造成的破坏与伤亡。班纳博士朝着士兵讨好似地笑了笑,令人作呕的自卑再次翻涌上舌根。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