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我并没有动他。他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充其量只是一个小喽啰。” “没有错。” 福井保光脸上露出了笑容:“毕子谋,我们想动他,只是小小的动下手指头,但那没有意义。 他在重庆认识不少实权派人物,肯定会设法离开的。我们要抓的是大鱼。去年,也有人来营救他,但失败了,可我们并没有抓那么营救他的人,你知道为什么?” “您刚才说了,我们要抓大鱼。” “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