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直在服药,当初大概是因为他自己也有躲避,并没有伤得太彻底,只不过,大哥是男子,我给他用药,也不方便时刻查问。” 楚月离给霍晴将东西收好,打包。 她的东西不多,简简单单的,和她的人一样,简单直接。 两人从小屋子离开,上了马车后,楚月离才道:“但这种伤,终究是难治,我如今给他用药,也只能替他维持精神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