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去打水来,把崇仪的巾子汲水,将血漂去,再拧干给崇仪把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崇仪偏开头,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巾子来自己擦。 崇咸知道,真要是让她自己擦,估计又是满不在乎、没轻没重地乱擦一通,故抬了抬手避开,道:“我来吧,你看不见。” 崇仪移开眼,看着桌上燃得平缓的烛火。 一时两个人都无话。 崇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