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走了十余丈,地上隐隐可见血污,孟娬拨开地上的高粱叶,然后便有一个浑身染血的人躺在那里。 原来她早就发现了。 他动一下都很艰难,像个血人,唯有那双眼珠子可以轻轻地挪动,抬了抬眼帘把孟娬看着。 孟娬与他对视片刻,然后默默地把高粱叶拨了回来把他盖住,就跟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居然转身又走了。 身后传来两声闷咳